“发完了，我们有任务的，每天的卡片必须要发完才能下班。”男人说道。

林默拿出了暗影会的那张卡片递了过去：“你看看，这张卡片是不是你发的？”

“这我看不出来。”男人说道：“这种卡片，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多。”

“这张卡片，是我昨天晚上在蓝天宾馆里找到的。”林默说道。

“那就是我发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承认。

“你没发现，这张卡片和其他卡片不一样吗？”林默问道。

“哪不一样？”男人明显一愣。

林默没回答，而是把卡片递给了其他人：“你们也看看！”

其他人看完之后，反应也和中年男人差不多。

这种卡片他们每天都会发很多，早就麻木了，根本不会特别留意其中的某一张和其他卡片有什么不同。

林默收回卡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原以为找到这些发小卡片的人，就能找到一线线索，可没想到，却是一无所获。

他沉吟了片刻，示意众人在小店里等待，他则是快步来到了不远处的印刷小作坊。

找到了作坊的负责人之后，他拿出暗影会的那张卡片，只问了一个问题：“这张卡片是不是你们这里印的？”

负责人看了一眼，然后就很肯定的摇了摇头：“不是。”

林默精神微微一振：“你是怎么判断的？”

“看排版，不同的卡片需要不同的排版，我们这里没排过这种版。”负责人道。

“你确定没看错？”林默又确认了一遍。

“绝不会错。”负责人很笃定。

林默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回到小店，他看向中年男人，问道：“你之前说，你发的所有卡片，都是从这个印刷作坊拿的，是吗？”

“是。”

“昨天的卡片也全都是从这拿的？”林默又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