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飞解释道,唏嘘长叹,“我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有一条狗曲解了我的理念……”
魔祖,好!
黑皇,坏!
姜逸飞开辟血脉法的本意是好的,都是一条大黑狗给执行坏了。
“……”
儒雅男子无言,他眼神幽幽,似乎会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不了解真相?
“……好吧,我在子母河的推广与开拓中,略微出了亿点点力气,众生在这个过程中遭的罪,算我九分吧!”
姜逸飞在神皇诧异的表情中如是说,让小蝴蝶都呆了!
魔祖竟然会认错、背锅?
这不都是叶邪祖的锅吗?!
忽然,他寻思过味来,神色微妙……这罪,这错,这锅……怕不是一百分吧?
姜魔祖勉为其难负责九分,剩下九十一分,便全都是叶邪祖的了!
“我坏,我恶贯满盈……但是呢,子母河、血脉法,掉节操归掉节操,可用过的都说好!”
姜逸飞对自己竖起一根大拇指,自夸自耀。
这……很荒唐。
但在场之人却都无言以对,无法反驳。
这是真话!
血脉法、子母河的杀伤力,建立在节操上……可不说只要我没有节操、就不会掉节操这种情况……
当人人的节操都是负数,都没脸见人时,子母河的问题反而不是问题了!
“我这坏人的绞尽脑汁,实则不如蠢人的灵机一动……”
姜逸飞感慨,让儒雅男子的表情不对了!
见此,姜魔祖不慌不忙的补充,“当然,我说的不是道友,而是某一朵混沌青莲。”
“你这话不如不说……”儒雅男子幽幽道,“我也不是什么没有容人之量的人物……”
他这般说道,从容而平静。
不过,在史前的战场中,某个节点上。
“轰!”
璀璨血光炸开,伴着惨叫,依稀听得出是一尊无上魔帝的声音,“痛煞我也!”
这尊超脱的生灵,此刻血淋淋,在他面前,一位终极恐怖的存在杀来,沐浴无上火光,将他贯穿,甚至撕裂!
轰隆!
关键时刻,有援手赶至,出手相救,幽暗的雾气,梦幻的泡影,轮回的印记……等等,全都在杀来,合力震退了那尊恐怖的存在。
“他怎么出手凶暴了那么多?”
道尊吃惊,“打了这么多年,大家不是有了一点默契了吗?”
“单打独斗,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合起来……好吧,联手也赢不了。”
“但,周旋、拖延、自保,还是可以的……”
“他的战力很强,我感觉同境界中,皆为最巅峰的人物,他可以一打四战而胜之……”
“不过,我们这里有五个人……尽管我们多为老、弱、病、残……”
“可他想杀我们,却也不容易……”
“到了这一步,修行就不止是打打杀杀了,还可以讲讲人情世故……”
道尊碎碎念,他很不解,大家打了很多年,纵然是对手也熟稔了,不打不相识,有了交情。
突然下重手,不合理啊!
对此,沐浴无上火光的生灵不解释,盯住了魔帝,专注而认真,出手大杀,尤其是那张脸,更是连出重手,杀招不绝!
“打人不打脸……”
魔帝惨叫,“被打了脸,我还怎么去当大哥……啊!”
这是血难的一日,一尊盖世的魔帝遭劫,被一位逆天猛人追杀,哪怕硬抗四尊超脱存在的杀招,也将之打的鼻青脸肿,并且难以修复!
这比之单纯杀到粉身碎骨还难,代表了力量的极致掌控,不多不少,刚刚好!
……
“后人有后人自己的路要走,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不可捉摸的时空中,姜逸飞面对着儒雅男子,他正色道,“那是劫难,是考验,也是磨砺!”
“这样的一条路,是磨道,也是魔道。”
“我相信众生的潜能,纵然万古沉淀的花粉粒子,一朝化作无边负重,他们也能自己找到出路。”
儒雅男子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叹,“真的能行吗?”
“曾经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相信众生,放手轮回……最终结果,让我惆怅与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