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之中,萧引秀本是不愿意,外头用饭,哪里比得上府里自在,可裴辰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极好极好,归燕斋换了个江州的厨子,味儿一绝,趁着父亲还不曾归家,咱带着孩子们去尝尝味儿。”
听得裴辰赞同,再问齐悦娘等人,都以世子为准。
韶华苑里头,宋观舟听来,也大为欣喜,“苍哥儿来是好事儿,这家伙知晓我日日里被关在府上,故而定个外头的酒楼,不错不错!”
只是临出门时,宋观舟前些时日去往温溪山庄,坐马车坐得头晕目眩,这会子临时起意,差使刘二喊来了小轿,蝶舞蝶衣腿脚好,欲要跟从。
宋观舟怜悯路途不近,差使二人轮班来。
可刚到蝶舞扶轿时,就与大队人马走散了,误入深巷偏僻之地。幸得发现得早,临溪临山阿鲁,赶紧差人去寻。
幸得刘二找到,走出那民巷之后,与来寻的临山不期而遇。
想着离开归燕斋也不远,索性护着一块儿前去,刚到归燕斋门口,裴岸就几步下了石阶,来到轿子跟前,弯腰俯身,从外头掀开了轿帘。
“娘子可受了惊吓?”
宋观舟纤手递到裴岸大掌之中,起身出了小轿,满面欢喜,“没有这么娇气,不过轿子也不好坐,来日还是乘马车吧。”
裴岸上下打量,瞧着她真是没有半分不适,方才放了心。
扶着上了台阶,萧苍已面目严肃,“宋观舟,几日不见,你怎地瘦了这么多?”
话音刚落,宋观舟就伸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萧苍轻哼,“我又不是瞎!”
“眼神不好。”宋观舟乐不可支,瞧着萧苍性子倒是改了些,她今日心情大好,“放心吧,能吃能睡,慢慢就胖起来了,前些时日生了场病,掉了些肉而已。”
嗯哼!
萧苍瞥了裴岸一眼,“是四表哥气的你,若我看来,你不如带着丫鬟婆子,跟着我回江州去好了,江州天气好,吃的好,哪里都比这京城好!”
说完,故意白了一眼裴岸。
裴岸满面无奈,“浑说,观舟是我娘子,你拐去了,我岂不是孤家寡人了?”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