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怀疑，若对方愿意，只一个念头，可能就足以将自己当场斩杀。

而随着压力消失，她脸上表情也写满了后怕和凝重。

压迫感消失，意味着对方暂时压下了心中杀机。

但要说完全打消心中顾虑，那也不至于。

冷静下来，卫荻也恢复了原本的理智。

难保对方不是因为顾忌江飞云两人，而没有直接出手。

等到自己与两人分开后，说不定就是自己的死期。

想到这些，卫荻心情忐忑无比。

而对卫荻的心绪变化，苏言根本无意关注。

卫荻出声瞬间，他确实动了杀心不假。

但也清楚，这卫荻身为散修，明显事先就已经猜到几分。

而以其对江飞云的感情，即便知道此事，倒也不至于在外多说什么。

相比防止消息漏泄，他现在更好奇，江飞雪是如何认出自己的。

“江姑……飞雪，你是如何认出苏某来的呢？”

凝眸看着江飞雪，苏言直接询问起来。

本想称呼江姑娘，可话没等说出口，就见江飞雪俏眉微蹙。

回想着昔日两人的交情，既然自己身份被点破，这样的称呼，未免太过生分。

苏言又迅速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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