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
李牧怔了怔,显然不太明白。
“呵。”
孟似玉轻嗤了一声,赤足寻摸进李牧的手心。
李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这女人调戏了。
暗想绝不能被这女人拿捏,刚要收回手,眼中却是难掩的错愕。
用力的握住孟似玉的脚踝,随后双手并用,反复揉捏。
孟似玉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悄悄抬眸瞟了李牧一眼,低声嘲讽道,
“口是心非的臭男人!”
李牧再三确认后,一脸茫然的看向孟似玉,随即伸手便去抓她的手腕。
见状,孟似玉直接伸脚踩在了李牧的下巴上,语气埋怨道,
“臭小子,伤这么重还不老实,乖乖躺着!”
似是又怕李牧生气,不自然的补充道,
“等,等你伤好了再,再说。”
对于无意间发现李牧这小癖好,孟似玉心底竟然是庆幸。
毕竟十来年没有下地走过路,这双脚保养的,怕是比许多女子的手还要娇嫩。
以至于如今走路,若不时刻用真气护持,都很容易受伤。
本以为会是“残疾”,不曾想却成了便宜眼前臭男人的优势。
然而李牧此时,却完全没功夫去听孟似玉的话,脑子里满是被自己发现震碎的三观。
三十一!
孟似玉才三十一岁?
那岂不是比葛沛凝还小两岁!
李牧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
一个人手和脚的骨龄怎会不一样。
难道不是母女,是姐妹?
葛沛凝还是那个姐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之前从冬来关回都城的路上,葛老专门和李牧讲过葛家的事。
葛沛凝是独女这一点没跑了。
那眼前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李牧反复摸索着那对蹬碎她三观的白皙小脚。
以至于胸口的伤口完全被处理完,他也没有放开。
见状,孟似玉索性直接躺在了李牧边上,语气不咸不淡的问道,
“臭小子,你这么变态,小凝她知道吗?”
李牧被孟似玉的话惊醒,转头看向她。
绯红的脸颊,含水的眸子,额头上似乎还有着丝丝细汗。
李牧猛的坐起身,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孟似玉紧抿着红唇,目光毫不示弱的盯着李牧,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