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面对着肖晨,双腿微微弯曲,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那姿态虔诚而庄重。
他的眼中满是恳切与期待,仿佛肖晨就是那黑暗中唯一的一盏明灯,能照亮父亲生的希望:“肖先生,我马家上下性命都系于您一身了。
父亲一生正直善良,为了守护文物不惜以身犯险,如今却遭此厄运。
恳请您大发慈悲,指点救治之法,我马正林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肖晨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马正林那焦急又诚恳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从容的笑容。
他随意地摆了摆手,那动作潇洒而利落,仿佛对此早已胸有成竹:“你且放宽心,我写个七味药方。
每日分早中晚三次煎服,这煎药可有讲究,火候要如春风拂面般恰到好处,不可过猛,过猛则药性易散,亦不可过柔,过柔则药力难出。
期间还需以艾草熏身,那艾草的香气能驱散体内的阴寒之气,再配合特定运功法门,引导药力在全身经脉中游走,让药力充分发挥作用。
待七日之后,毒蛊便会尽数排出体外,届时再以百年老参熬粥固本培元,滋养气血,让你父亲的身体慢慢恢复元气。”
“竟如此简单?”马正林眼睛瞬间圆睁,如同铜铃一般,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在他的认知里,父亲所患之症如此凶险诡异,族中供奉的三位神医日夜钻研,翻遍医典古籍,头发都愁白了几根,却依旧束手无策,毫无头绪。
就连医盟的名医王学究亲自诊断,也是眉头紧锁,铩羽而归,摇头叹息不已。
可眼前这年纪轻轻的肖晨,却仿佛在说一件轻而易举的寻常之事,这巨大的反差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肖晨目光如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洞悉一切的睿智与坚定,仿佛能看穿病症的根源所在。
他微微仰起头,声音沉稳而有力:“医毒之道,就如同破局一般。
若不知症结所在,便如蒙眼作战,在黑暗中四处摸索,处处碰壁,自然难以找到解决之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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