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林词安这一声不知道是在说褚子玉还是自己。

两人的动作虽然大，但是都在角落，除了刚才被撞到的服务生以外，基本上没有人注意到。当然还有楚骁。

褚子玉余光捕捉到楚骁正微笑着给主席递甜点。那笑容完美得像是用尺子量过，但捏着瓷盘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

褚子玉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唇角。他任由林词安半抱半拖地带自己离开，路过转角监控时突然仰头，露出被酒液浸湿的脖颈："放开我..."

被林词安无情镇压了。

这个角度他计算得精确至极——监控拍不到他得逞的笑，只能拍到林词安低头时瞬间柔软的眼神。

楚骁想看便让他看个够。

月光透过走廊窗户，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镀了层银边。褚子玉湿漉漉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红酒顺着锁骨滑进衣领的轨迹像道凄艳的血泪。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狼狈，也知道这样的狼狈正一寸寸瓦解着林词安的心防。当林词安的手无意间碰到他腰间未愈的伤痕时，褚子玉适时地轻颤，如愿听到脑中响起6872的提示：

"黑化值降至60%，创二周目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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