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词安的指尖悬在褚子玉胸前的伤口上方,微微发颤。那些狰狞的伤痕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剐着他的心脏。
"谁干的?"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翡翠般的眸子里翻涌着黑色暗流。
褚子玉别过脸,沉默地系上领甲,将那些伤痕重新掩藏。一滴血珠从他嘴角溢出,被他随手擦去。
林词安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回答我!"
"不重要。"褚子玉轻声道,却在这时突然咳出一口血,溅在林词安的圣袍上,绽开刺目的红。
这可真不是褚子玉故意的,是他的好兄长明面上用他做实验,暗地里惩戒,下手太重,加上褚子玉屏蔽了痛觉,就感觉身体乏力而已,鬼知道会吐血啊。
林词安瞳孔骤缩,体内的黑暗力量险些失控暴走,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为什么这人怎么一直都这么不听话,关起来,关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到,就好了。
林词安的脑海一片混乱,但在褚子玉看来就是他的脸色越来越冷。
“殿下,你不觉得可笑嘛?刚刚大庭广众让我下跪的是你,现在假惺惺关心的又是你?”
褚子玉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林词安的心脏。他猛地松开手,后退半步,圣袍上的血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假惺惺?"林词安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翡翠般的眸子微微颤动。他下意识攥紧袖口,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褚子玉垂眸看着圣子无意识的小动作,内心愉悦得几乎要笑出声来。就是这样——被他的话刺痛却又强装冷静的样子,简直让他想把人按在怀里揉碎。
但他面上却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抬手擦去唇边血迹:"属下失礼了。"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只是...属下不明白,圣子大人今日为何突然..."
话未说完,他又咳出一口血,这次直接溅在了林词安雪白的靴尖上。
林词安瞳孔骤缩,体内的黑暗力量疯狂翻涌。他一把扣住褚子玉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别动!"
圣光与黑雾同时从他掌心涌出,交织成诡异的灰白色光芒,将两人包裹其中。褚子玉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密汗珠——这种混合能量的治愈过程比纯粹的圣光要痛苦十倍。
"疼吗?"林词安的声音不自觉地发紧,指尖微微颤抖。
褚子玉仰起头,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脖颈滑入领口。他嘴角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圣子大人...这是在关心我?"
林词安手上力道骤然加重,灰白光芒暴涨:"闭嘴。"
林词安不是没看到褚子玉痛到发白的神色,他不是没有能力将两种力量分开,但是这是他应得的。
"嘶——"褚子玉倒吸一口冷气,却笑得更加放肆,"您下手...可真狠。"
他故意让声音带着几分喘息,满意地看着林词安的耳尖泛起薄红。当圣子的指尖划过他胸前最深的伤口时,他猛地抓住那只手按在自己心口。
"感觉到了吗?"褚子玉压低声音,带着血腥气的呼吸喷洒在林词安颈侧,"它每跳一下...都在叫您的名字。"
林词安触电般想抽回手,却被牢牢按住。掌心下是温热肌肤与凹凸不平的伤疤,还有那剧烈到不正常的心跳——砰、砰、砰,像一头困兽在撞击牢笼。
"你...!"林词安的声音罕见地失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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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词安的指尖悬在褚子玉胸前的伤口上方,微微发颤。那些狰狞的伤痕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剐着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