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

听到“司命邪皇”四个字，张凌霄身体一震，有些不敢看秦央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称号啊……

特别是对于人皇来说。

毕竟，他当年以身入局，毁灭世界，为的就是断绝秦央降临的可能。

“杀光职业者，就不用担心人皇降临。”

“人皇不降临，自然也不会归位。”

“人皇不归位，仙神便不会毁灭诸天万界……”

“朕想问，你到底是什么脑回路啊。”

秦央笑着摇头，看向张凌霄的眼神，意味不明。

张凌霄苦笑道：“贫道那时年少无知，犯下了大错，望陛下降罪。”

“是该降罪，你杀的人太多了。”

秦央点了点头，说道：“就罚你堕入地狱，执掌轮回。”

“这……明明是赏吧……”

张凌霄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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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