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就发现了，发现她气息不对，暗黑又压抑，消沉又低迷。

他一问，故施就可劲儿的觉得委屈，搂紧他脖子，像只委屈的猫咪往他怀里钻了钻。

“我让知瑾把她弄残弄废，把她放进车里，让她自己自生自灭。”

靠近九舆脖子，近距离感受着他的体温，故施闭上眼。

“用了你时候教我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

她情绪真的不行，九舆听着，冰潭般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施施真棒。”夸了她，九舆停了下来，低头看他，“施施，怎么了？”

她这个样子，九舆第一次遇到，突然间整个人状态都不对了。

“是不是心脏不舒服？”

问她这话，九舆自己的心都在发颤。

“药呢，随身携带了吗？”

他觉得这样不行，以后施施的药，必须由他二十四时负责。

搂着他，故施声音软软的，闷闷的：“嗯，不舒服，突然很厌世。”

“九舆，你走快一点，我想喝牛奶了，想喝很多很多的牛奶。”

每次这种念头浮现的时候，她就特别的渴望喝牛奶，不停地喝，一直喝到这种念头消下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