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没为你着想了。”她小声嘀咕了句。
到底忌讳着悬在头上的男人,没敢太大声。
齐邯叹了声,倾身而下,将她完全覆盖住,呢喃道:“你若是累病了,叫我怎么办呢?”
今日折腾得格外狠些。
这样的情境中,萧神爱低泣了好几回,然齐邯每回都只是将她哄了几声,待她啜泣声稍稍平复些许后,又重新动作起来。
如此反复了许多回,她眼睛都快哭肿了。
直至帐外翻了白,影影绰绰的能瞧见树丛轻晃,齐邯方才止歇了下来。
被他抱去浴房清洗时,萧神爱恹恹的趴在他怀里,才瞧见被自个抓挠出来的印子。
往日顶多有一二道,今日被他折腾得厉害了些,她亦是不管不顾的,下手也没个轻重。
顺着她的眸光看了过去,齐邯执着一只柔夷把玩,瞧着上面刚染好的蔻丹,轻笑道:“下回该给你剪短些才行。”
“不要。”萧神爱猛地将手抽了回来,生怕被他将刚染了色的指甲给剪了,宝贝似的护着,侧首瞪了他一眼。
齐邯忍不住笑。
他哪里敢这样,不过是逗她一逗罢了。
还是这般不经逗。
萧神爱没了力道,盥洗完出浴房时,亦是被他抱着出来的。入了卧房后,萧神爱想起些什么,略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