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长。”

“另一个赵贺之前有没有干过类似的校园霸凌的事情？有没有利用非法手段迫害其他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

“有！”

“他成年了吗？”

“报告，已经成年！”

“你觉得他以后能够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吗？”

“报告！不会！”

“他们有没有给江小子打钱？”苍老的声音继续问道。

“报告！有！”

“江小子有没有给你们录音？！”

“报告！有！”

“那还有什么疑问？他们要是老老实实承认，就试图收买国家高级机密人员，试图窃取国家机密，但是有悔过表现。”

“如果他们不承认，那就是拒不承认，证据确凿，试图顽抗到底，至于他们收买的证据，你们自己去找，这点工作都做不好吗？”

“是！”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中年国安摇了摇头，其实他倒并不是在可怜那个赵贺，就凭借这短短一个小时之内他们收集到的证据，就完全能够看出，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只是因为这个试图窃取国家机密的罪名实在是有点过大，影响的不仅仅只是他一家人，所以他才稍微有所犹豫。

而且这件事情的决定权其实已经不在他们的手里，在他们出发之前，上面就直接有领导打来电话，直接下达命令。

等他将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江栖野已经把林暮雪送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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