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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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初秋,下了场雨。
窗外的雨密密麻麻,魏舒送完谢玖隅后,回了君卿殿,她收了油纸伞,解下大氅的。
头发湿了一些,她解下发带,拿帕子揉了两下。
而后走至桌案边坐下。
魏舒从角落里拿出一本册子,执笔写道——
【初秋廿四,谢玖隅离京,与之约定,回来请他吃酒。】
写完后,魏舒收了册子,靠在椅背上吐了口气。
自母后逝去后,她就习惯在册子上记录一些事。
或是当天的心情,或是当天发生的事,往往都是标上日期后一笔带过。
不为别的,可能也只是想要留住点什么吧。
她不希望到了最后,所有人,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史册中冰冷的白纸黑字。
——镇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