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你的措辞！”

李世豪威严的警告起了作用，老婆子缩了缩脖子，改了个称呼。

“林淑萍昨天出差，我们接孩子回来之后，就让孩子自己去玩，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

“不可能！”

人群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道：“媛媛每天放学写完左右都会来我家找倩倩玩儿，但昨天没有……”

她站出来指责着老两口：“倩倩昨天还去他家找来着，回来跟我说，媛媛奶奶说媛媛死了，我女儿还伤心了好一会儿呢。”

“有庆家媳妇儿，你别胡说。”

陈父指着那妇女大骂道：“媛媛一天没去你家玩儿，难道就不能去别家了？”

有庆媳妇儿不依，挺着胸膛和他吵：“什么叫胡说？不相信现在去春场小学问我女儿，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

“早就看你们两个不顺眼了，自己的孙女天天动不动就打骂，知道媛媛为啥找我们家倩倩玩儿吗？就是为了躲出去，等淑萍回来……”

“淑萍啊，我也不是说你……”

眼见着有庆媳妇儿要把话题扯开，李世豪连连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俩接着说。”

陈母冷哼一声，接着道：“就是出去玩儿了，然后吃晚饭的时候发现一直没回来，我们就出去找了一阵子，可我们老胳膊老腿的，怎么找的到她？还以为她回姥姥家了，也就没管。”

“不对吧！”

人群中有个人又跳了出来。

“昨天晚上十点多钟，我出去喝酒回来，在胡同口见老陈骑着自行车，带着你抱着一个孩子急匆匆地走了，我当时还喊你们两声来着，你们没理我。”

“放屁，你哪个眼睛见我们了？天那么黑，你看得见我们吗？”

“我看你是二两猫尿喝晕了头，魔怔了。”

那人冷哼一声：“天那么黑，胡同口不是有路灯吗？还有，你们家那破自行车，一骑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咱们这个胡同里谁不知道？”

他这么一说，就有人开始附和：“对，昨天十点多钟，我也听到了。我还说呢，这个老陈大晚上的要去干嘛呢？”

刘强和石胜楠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