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聪明”的老婆,林凡有些无语!
林凡无奈一笑道:“婉清,那老头儿这段时间是不会现身的。”
“为什么?”
“因为,剑阁的三长老在找他,他不想见,躲起来了。”
“那还能是谁?”
一时间,木婉清被难住了,困惑了。
木婉清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能不把上官家放在眼里,前来上官家救场的。
瞧着她“自寻苦恼”的样子,林凡有些欲哭无泪的说道:“老婆大人,有没有一种可能,突然到访上官家的人,跟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有没有一种可能!
这句话,也是林凡经常挂在嘴边的经典台词。
木婉清呆呆的看着林凡,半天说不出话来。
……
老管家佝偻着背在前引路,磕破的膝盖还在往渗着血渍。
上官老爷子踩着暮色前行,鞋底碾碎香灰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身后二十余口子孙亦步亦趋,唯有上官相洪石膏臂撞在回廊立柱上,发出沉闷的咚响。
宴会厅的雕花门檐下,鎏金灯笼将上官家宴四字照得血红。
门内传来古琴声,弹的竟是《将军令》,杀伐之气透过门缝溢出,惊得檐下燕子扑棱棱飞走。
上官老爷子刚抬手要推门,铜环把手却先一步从内拉开,门内涌出的热浪裹着陈年普洱的香气,烫得人鼻腔发紧。
站在上官老爷子面前的,是一个仪表堂堂,面如冠玉的年轻人。
宴会厅鎏金灯笼将暖光倾泻而下,在触及青年身上时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冷霜。
青年他身着定制深蓝色西装,面料暗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宛如流动的星河。
每一粒纽扣都嵌着细碎的黑曜石,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出幽邃光芒,与腕表表盘上的钻石交相辉映。
笔挺的西裤熨烫出锋利的折线,裤脚恰好露出锃亮的牛津鞋,鞋面上的雕花精致得如同艺术品,鞋尖还沾着些许帝都的尘埃,似在无声宣告着他的来历。
他眉目如画,剑眉斜飞入鬓,眼尾微微上挑,狭长的丹凤眼内藏着深不见底的锋芒,鼻梁高挺笔直,薄唇总是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笑时露出整齐的皓齿,却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温度。
白皙的皮肤透着冷玉般的光泽,左耳垂下方有一颗暗红的朱砂痣,为他俊美的面容添了几分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