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外面一阵哄堂大笑,打石臼就是被男人轮流着做那事儿的意思。所有知道谭美荷被掳到山上的人,心里都这么想,就是没人敢问出口。现在这个光棍问了,他们倒要听听谭美荷怎么回答的?
说起男女之事,那可是谭美荷最不忌讳的,她脸不红心不跳,噼里啪啦就说起来:
“匪亦有道,他们也有母亲姐妹,哪会像你们这样,见到个女的就流口水。我还怕你们呢……”
“是不是真的哦。”
“我才不信你呢,他们把你劫上去,不打石臼,那把你劫上去干嘛?”
“我看不用他们打石臼,你自己就贴上去了吧。”
“……”
一说起这种事,那些村民们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当然,谭美荷也是敢跟他们说的,她现在被放出来了,好了伤疤忘了疼,说起山上的事,就跟说别人的事一样。不过她还是念着那些土匪对她的好,几乎没说他们半句坏话。
张球蹑手蹑脚地退出礼房,猫着腰蹲到一个角落里。他心里那叫一个别扭,倒不是因为被土匪掳上山的事,而是刚才那个光棍说谭美荷能跟他过,谭美荷竟然毫无反应。
他把谭美荷带回家的头一晚,父亲张善还以为他在外面捡到个女人呢。他跟父亲讲了谭美荷的事,父亲才知道是空欢喜一场。
不过他父亲是个很会分析的人,帮他分析说,李连长是九死一生,雷矿长又有家室,实际上谭美荷就是个孤苦伶仃的人。就像那洪水冲来的渣滓,水冲到哪儿就靠到哪儿。让他找机会跟谭美荷说说,说不定就能白捡个婆娘呢。
其实张球对谭美荷也是有点想法的,只是他知道自己长得丑,招人烦,不敢开那个口啊。
他父亲就说男人长得丑不丑不重要,不是有句话叫做男人无丑相吗?只要有钱,就有女人喜欢。之前阿珠还的那些钱,都帮他存着呢。在金矿上,还藏了不少,也算是个有钱人了。和谭美荷一起过日子,那也不掉分。
听了父亲的话,他心里也有点痒痒了,好像已经看到谭美荷躺在他身下了。他就寻思着这次回金矿,看看雷矿长对谭美荷是什么态度,如果是嫌弃谭美荷被土匪玩弄过,那他就鼓起勇气跟谭美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