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开玩笑,石宽也不在乎,顺着文贤贵的话就说了下去。他真正感到有点奇怪的是文贤贵和赵老财这俩人,不就是做了点生意吗?怎么就叔啊侄啊都叫的那么的熟了,还一点听不出是客气的样子。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文贤贵和赵老财两人收药材这么久,一切都顺顺利利,就是在这运输的小事上想得不够周到。石宽一来,三言两语就帮他们解决了。
事情宜早不宜迟,赵老财赶紧交代小妾在家准备做饭了,自己跑到寨里,就准备雇人雇车把这些药材运到龙湾镇,然后装船去县城。
把药材收购回来了,做生意仅仅只是做了一半,还要运到县城换了钱,那才是完成啊。
赵家的人忙里忙外,准备做吃的招待客人,又按照石宽提醒的,把那些药材翻下来看一看,看看中间有没有受潮发霉的,要是有,赶紧趁太阳大搬出来晒一晒。家里所有人,没有哪个是空闲的。
文贤贵最讨厌闻这种药材味了,在外面院子里通风一点那还好,进到仓库里,味道大了,他就感到头晕晕的,没多久就溜了出来。
这么多的药材,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起霉的,赵家的人把那些药材搬出来晒,外面的院子就也充满了药材味,文贤贵受不了,就溜得远远的,在一处通风的道口直喘气呢。
没过多久,岑洁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根翻晒药材的三叉木棍,到了文贤贵面前几步的地方停住,表情复杂,想说话又不知怎么开口。
本来闻着那些药材味,让文贤贵脑袋昏胀胀的,岑洁一来到,马上就如一股清风吹来,让他瞬间提起了精神。看着岑洁那因气息不稳而起伏不定的胸脯,他咽了一口口水,讨好的问:
“嫂子,你来这干嘛?”
自从那次差点被文贤贵玷污过后,岑洁和文贤贵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少,可在一起说话加起来却不够十句。现在她明明知道文贤贵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脯,却也不想躲闪,因为她忍不住了,今天要问个明白。
“你老实说,你费那么大心思和我爹一起做生意,是不是贼心不死,还惦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