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氏那儿回来,石宽就钻进了留给慧姐的那间屋子,他把紫檀盒子往大柜子里一塞,再拿几件衣服往上一盖。钱藏好了,他心却不安宁,这钱是文贤莺的,他也不是想吞下。
他摸出一根烟点上,靠着大柜子,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忧心忡忡的地吸了起来。
方氏的事,到底要不要告诉文贤莺呢?什么时候说?怎么说?这可真是让人头大啊。
原本杨氏让他帮找尼姑庵,他把杨氏给劝住了。这会却亲自找了个尼姑庵,要送方氏去住。这是一种巧合,还是一种无奈?
文贤贵和赵老财在县城里潇洒了两天,今天才搭范明的公船回来。
一到家,文贤贵就把在院子里溜达的黄静怡拽进了房间。
黄静怡一看见文贤贵就来气,没好气儿地说:
“好不容易去趟县城,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多玩几天?”
文贤贵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搂住黄静怡的腰,笑嘻嘻地说:
“我想你呗,不得赶紧回来嘛。”
这是什么意思,黄静怡心里自然是明白的。她可不愿意,赶紧往旁边一闪,不耐烦地说:
“大白天的,我可不跟你干那事儿,你要想干,找阿芬去。”
文贤贵的兴致瞬间就没了一半,他把黄静怡给扳正了,有点不爽地问:
“你怎么就这么不
从方氏那儿回来,石宽就钻进了留给慧姐的那间屋子,他把紫檀盒子往大柜子里一塞,再拿几件衣服往上一盖。钱藏好了,他心却不安宁,这钱是文贤莺的,他也不是想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