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也得照,等小颂文大一点,我们就一起进城。”
说到照相,文贤莺也是蛮向往的,她也是去省城读书时照过两次,真想留下多几次美好的瞬间,等以后老了可以拿出来看。
石宽在家其实没有什么事做,大事小情都交给大山了,他也只是这里晃一下,那里晃一下。穿上了新的衣服裤子,他就想出去走一走,便对文贤莺说:
“我要去一下爹那里,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相爱的两个人心灵是相通的,石宽一说要去爹那里,文贤莺就知道要干什么了?先一步从枕头底拿出了那封信,递了过去。
“去吧,不用装信封了,爹的脑子比你我都聪明,你就这样直接交给他。”
石宽突然就抱住了文贤莺,低头吻下去。
“我永远爱你,你只可以当我石宽的妻子。”
到了杨氏的院子里,看到文老爷独自在屋檐下歪着脑袋打瞌睡,有些孤单,又有些可怜。石宽走上前去,都不忍心把人吵醒。
不过文老爷就像是一只刺猬,有人靠近,即使是脚步轻得细无声,也一下子醒了过来。看到是石宽,立刻往回吸了一口口水,喔喔叫着:
“里喇噶嘛?(你来干嘛?)”
石宽听不懂,也不想把在后院挥着短锄种花的杨氏叫过来翻译,他低声说了一句:
“娘走了。”
文老爷神情有些发愣,应该是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片刻后,他左手抬起来,抓住了胸前的口水巾擦了一下下巴,问道:
“里锅冷么?(你说什么?)”
有时候听不明白,但是看那神情,还有细微的肢体动作也是能猜到个大概的。石宽一边掏出那封信,一边冰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