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矿长心情大好,终于可以出龙湾镇了,而且周兴也不再有什么理由阻挡他。虽然周兴也是要和他一起出去的,不过这个周兴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整天跟在他屁股边吧,到了龙湾镇,总有他单独的时候,到时就可以去把他藏好的金子拿出来。
一路上,也不管山路如何颠簸,雷矿长都兴致高昂,哼着小曲。
这无形中也是一种暴露,让周兴产生了怀疑。他不动声色,却是更加注意雷矿长的一举一动了。就算是雷矿长要屙尿,他也跟在一旁把玩意掏出来,装模作样的甩了甩。
下午三点多钟这样,所有贵宾都到齐了,大家聚在镇公所大楼,开怀畅饮,谈笑风生。
文镇长和文贤瑞,陪同着刘县长还有孙局长一桌。文贤贵也是被安排到这一桌的,不过这一桌有农公子在,他看农公子不顺眼,就不坐这一桌,到了隔壁,和自己那几名手下坐到了一起。
周兴不知怎么,只是和几位县里的头头碰了几下杯子后,也离开了那一桌,过到这一边,和文贤贵挤到了一起。
文贤贵受宠若惊啊,连忙和周兴寒暄:
“周副团长,你不和他们坐一桌,怎么来和我挤到一起?”
周兴举杯和文贤贵碰了一下,但是目光却一直留意着雷矿长,他知道“软禁”了雷矿长这么久,雷矿长今天是一定有所动作的。现在要放松一点,好让雷矿长有机会。他笑道:
“你我都是带兵的,我们不坐一桌,谁坐一桌啊?”
文贤贵听了,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马上套近乎道:
“我可比不了你呀,你带的都是真兵,我带的不过是一些虾米,还不能称之为兵。”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虾米呀,都是扛枪的,扛枪的都是兵。”
“按你这么说,那也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