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过往,也不记得自己何曾欠过她一支舞。
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她在向自己邀舞。
她眼中星芒闪耀,环在腰上的手松了开,扶上了虞瓷的肩膀,右手轻轻执起她的左手,主动占据了男步开始引领,动作轻缓,像是精灵。
虞瓷:嗯?凭什么她是女步?
她脚上步伐一变动,试图拿回主动权,零随之改变,姿态变得翩跹,跟上她的步子,配上鬓边的蔷薇,美到虞瓷心尖上。
虽然这种时候想那种事情不太礼貌,但她此刻,真的很想吻上对方。
一个简单的旋转,再度抱回之后,四目相对间,她也读出了零目光里的意味。
她亦是,甚至不止想亲。
动作淑女娇柔,目光却十足侵略性。
两人踮着脚步在蔷薇旁轻舞,面对面的距离一点点拉近,呼吸几乎纠缠在一起,眼眸轻敛,甚至能听见互相喉咙滑动的声音。
看向那柔软的唇瓣,虞瓷还念着此刻是考核,眼睛用力一闭,准备退开。
当是时,零松开一只手,朝着明月借一段月华,扯下一方白纱将两人遮掩住,另一只手环虞瓷腰上吻了上去。
虞瓷目光霎时睁开,看着面前近到咫尺的美人,没有一点准备。
何时胆子这样大?
她那守礼端方的夫人呢,被谁吃掉了吗?
幸好没有深入,只是压在唇瓣上,留恋的描摹着轻抿一口,又退开。
随之被扯开的是头顶雪白的月纱,像是西方婚姻的头纱,从发顶一点点落地,轻柔到极致,像是瀑布一般堆叠成一地银河。
刚刚冲动吻完的人此刻好似翻脸不认人,转过头去,平复情绪。
虞瓷被浅气笑了,抓住她要缩回去的手,扯着晃了晃,故意问道:“夫人…我刚刚好像不知道被谁咬了一口,你知道是谁吗?”
零耳朵尖烧透了,牵着虞瓷的手心都冒出微润的汗,迟迟不肯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