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倒好,竟然敢釜底抽薪,想要一口气烧了李家庄粮仓,然后囤积居奇谋取私利?”
“那好,现在我倒是要看看,人证物证俱在,你詹徽还有何话说?”
詹徽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忙道:“太子殿下明鉴,臣当真不认识此人,这分明就是构陷……”
“詹大人!”周奎开口了,“三年之前我犯下命案,即将被秋后问斩,正是你将我从大狱里面捞了出来,找了个人替死,让我给你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住口!”詹徽脸色彻底变得苍白,“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詹大人莫不是忘了,您在城外的那处庄子,里面可是藏了大堆金银,这么些年来我为你守到现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周奎的声音响起,彻底给詹徽宣判了死刑。
太子标盯着詹徽涨红的脸,眼中满是厌恶。
“来人!”他猛地抬手,“将詹徽、李原名即刻拿下!严刑拷问!”
侍卫们如虎狼般扑上前时,詹徽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带着破罐破摔的疯狂:“李文和,你这个天杀的毒士!”
“你敢对士绅缙绅征税,将来就是你的死期!”
李原名瘫倒在地,官帽滚落一旁,露出稀疏的头顶。
他望着朱标森冷的眼神,忽然想起今早出门时妻子的叮嘱,不禁悲从中来,涕泪横流:“太子殿下饶命!老臣也是被詹徽蛊惑啊殿下……”
看着阶下丑态百出的官员,太子标心中涌起一阵疲惫。
大明王朝成立至今,这还是第一次冒出这等惊天大案,六部尚书勾结在一起,针对朝廷新政,还丧心病狂地想要焚毁两箱,简直可恨至极!
“将人押入天牢,严加审讯。”朱标平复心绪,声音恢复往日的沉稳,“所有党羽,一网打尽!”
随着朝会结束,群臣鱼贯而出。
李祺望着这些忧心忡忡的朝臣,不由叹了口气。
何必跟朝廷新政对着干呢?
不过是从你们手中分走一些利益罢了,伤筋却不动骨。
现在好了,直接被下狱论罪,秋后问斩,什么都没了。
太子标走到李祺身旁,笑道:“想什么呢?”
“顺便查一些粮仓吧!”李祺嘴角泛起冷笑。
太子标闻言一怔,随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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