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事情,翟善挺身而出为江南鸣不平,实乃顺理成章之举,换作他人亦会如此。
修筑水泥公路,事关地方发展之大局,岂能不倾注心力,岂能不据理力争?
此事本就适宜高声疾呼,鲜明表达立场。
无论朝堂之上太子标杆,抑或朝臣百官,乃至家乡父老,均会认为此乃正义之举。
即便结果未卜,但该争取之处仍需力争。
“以臣之见,山东三面靠海,海运极其的便利发达,这水泥公路,明年再修也不迟嘛,不如更改山东水泥路,转而修建江南水泥路。”
翟善想了想也是说道,直接狮子大开口。
“臣反对!”
“简直荒谬!”
“莫不是要把山东的路扒了,铺到江南去?”
一听要改掉山东路线,顿时来自山东的官员又怒了,一个个纷纷的站出来。
好你个翟善!
竟然为了私利改掉我大山东的路线来!
“陛下,臣也有话说!”
“为何这规划的南方水泥公路当中只有南北方的,却是没有西方的?”
这边山东和江南的官员们吵个不停,面红耳赤的时候,那边甘肃等地的官员们又不开心了,因为这新规划出来的水泥公路竟然没有西北诸省份什么事情。
这怎么行,必须要去争啊。
“殿下!”一名甘肃官员突然高呼,官袍上的獬豸补子沾着西北的沙尘,“西域商道无一路贯通,茶马互市何以兴盛?莫非工部眼里只有中原膏腴之地?”
太子标坐在高堂之上,整个人都笑了。
原本众口一词反对征税,反对征税,如今财政丰盈,到了修建水泥公路的关头,各方人士却争得面红耳赤。
轻轻一瞥,目光落在李祺身上,察觉他似乎心不在焉,若有所思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事实上,此时李祺确实是没有关心这种事情。
反正规划图都出了,随便这些朝臣怎么闹都没用,难不成还要给他们更改规划图?
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抱着媳妇儿睡个回笼觉,那日子多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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