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欢微微歪头。

还没来得及说话问魏翊，后面就已经传来了沈丞相的训斥。

“又要当娘的人了，却还总是没个正行。”

沈湘欢，“......”

一时之间有些许找不到北。

她还没有说话，沈丞相又一次开口，让两人过去。

直到坐下来，小丫鬟们把茶水糕点给端上来，沈湘欢都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定睛一看，竟然在沈丞相的脸上发现了不少的白发，沈湘欢眼眶一红，想起来给沈丞相福身，“父亲...”

千言万语都化作了叹息，沈丞相连忙让她坐下。

沈湘欢起来的时候，魏翊也随之起来了。

瞧着魏翊护着她的动作，沈丞相的心里定了定，倒是没有过于明显。

“什么都不必说了，都是过去的事情。”

沈湘欢还在酝酿着开口问沈长询的事情，沈丞相却已经在她的前面说明。

“你哥哥昨日已经走了。”

“不是说今日？”沈湘欢惊诧不已，整个人都有些许恍惚。

是她听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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