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棺材板变得有些红火。
医馆内。
四公低头,一脸黯然,泪水不止,话音悲恸:“陈浔...是老朽,老朽害了你们。”
他眼眶布满血丝,印堂发黑。
“四公,从何说起。”陈浔面色平静如水,“其实还要多谢你们给了我这一大家子人土地。”
“若是老朽当年不叫你们留下来,就不会有今日困局...就不会有。”
四公喃喃自语,道心似乎在这些年已经崩塌,“陈浔、诸位,是老朽对不起你们,你们本不该承受。”
他的眼眶、他的肉身不断颤抖着。
“无碍。”陈浔微笑,眼中充满了光亮,“天有不测风云,世事无常,何必自怨自艾,四公,我的家人可从未怪过你。”
“嘎~~”
座山鸭大摇大摆的走来,满脸满是贱笑,“四公,宋恒托我给你带句话,棺材早给你准备好了,风水宝地本鸭也给你选好了,后事无忧,放心吧!行侠仗义,我辈义不容辞,不必感谢我,嘎嘎嘎~~”
嘭!
“嘎~~陈浔!!”
座山鸭消失在了原地,店铺外传来了一道鸭子惨叫声,看样子是被踢飞了。
柜台。
陈砚书手臂托腮,淡淡笑了笑,老爷子的朋友似乎总是那么有趣。
他低头,慢慢悠悠的翻着账本,眼眶微缩:“哎,又亏损了...”
“砚书,又亏了?!”陈霸天眼眶一瞪。
“呵呵,是啊。”陈砚书笑着,性子很平和。
“没事,过几天我和天轮老爷子去外面打野一番,只要是白嫖来的灵药就是净利润。”陈霸天认真说道。
哧...
陈砚书笑出了声,行吧。
“哥!陈方死又不行了!!”远处,沐风大喊,双手硬生生把陈方死的眼皮撑开,“陈方死,别死啊!”
“哎,哎~~小祖宗!!”
陈方死双手抓地,疯狂乱抓地,神色比四公还绝望,“咳咳咳,我...我还没死,你别把我这个小老头给弄死了...”
突然。
陈方死头一歪,瞳孔放大,走得很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