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大梁,到底有没有人来应战?
要是选不出人,不如就此认输算了,何必自取其辱,哈哈哈!”
管刺琥站在比赛场地内大笑,那姿态,那言语,气得围观的百姓们牙痒痒。
梁皇的脸色也很难看,管刺琥的言辞,这不是当面打他这个大梁皇主的脸吗?
“什么半步五境符阵师,也就那样吧,把你嚣张的连自己姓什么都搞不清了。
就你管刺琥这种水平的选手,也敢贬低魏湛天师,谁给你的勇气?
安平郡主曾在无聊时学过几日符阵之道。
尽管只是稍微学了学,但她的符阵造诣,并不见得弱于你。
今日符阵比试,我与安平郡主足以让你认清自己只是个废物的现实。”
君无邪的言辞十分尖锐。
他现在走的就是个嚣张的人设,每一句话,都气得管刺琥浑身发抖。
这么多年来,自己的符阵造诣,从来没有人敢诟病。
渝州多少皇朝曾排着队数顾茅庐,请求自己出山相助。
那时,受制于族规,他只能避而不见,不能参与皇朝争斗。
但是,渝州谁人不知管刺琥之名,人人尊敬,走到哪里都被奉为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