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跟秋雁一样皮,总没大没小的打趣她这个长辈。
顾秋雨皱着鼻子往后撤了撤,“肯定是。”
“都说了不是。”余惠转身往店里走。
藏在巷子里的乌海,见余惠回去了,才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他神色愧疚又悲伤地看了服装店一眼,才转身离开。
下班了,罗武去副食店买了一瓶二锅头,提着回了家。
刘琴正系着围裙,准备去厨房做饭,看着他买了酒回来,就问:“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咋还买酒了?是有啥值得高兴的事儿吗?”
别不是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副营长,终于要升职了吧。
罗武瞪着她,“问那么多干嘛?晚上给我整两个下酒菜,我要喝点儿。”
刘琴现在可不敢跟他呛,撇了撇嘴,老老实实的去厨房做晚饭去了。
晚上七点,刘琴和孩子都吃完下桌子了,罗武还吃着花生米喝着酒。
一瓶酒都快被他喝完了,此刻醉态已现。
他丢了一颗花生米在嘴里,端起酒杯,看着酒杯打着酒嗝说:“顾淮呀顾淮,这人呐,就是不该抢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吧,你这不就遭到反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