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说起自己小时候帮父母打理小生意的经历,老板听得入神,还分享了自己年轻时开店的趣事。

两人的距离在这些闲谈中一点点拉近,老板的戒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降低。

一周的时间,在赵承平看似平常却暗藏心机的努力下,悄然流逝。杂货店老板对他的态度明显放松了许多。如今,每当赵承平走进店门,老板脸上不再是最初那戒备的神情,而是会露出一抹友善的微笑,主动招呼他。

这天,阳光暖暖地洒在杂货店的木质地板上,尘埃在光束中轻盈地舞动。赵承平像往常一样,悠闲地踱进店里。他先是在货架间随意浏览了一番,挑选了一包纸巾和一块肥皂。走到柜台前结账时,他笑着和老板寒暄:“老板,今儿生意看着挺不错啊。” 老板一边熟练地扫码、装袋,一边乐呵呵地回应:“托你的福,还成。你这每天都来,都快成我这儿的老主顾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把家常唠了一阵,气氛轻松融洽。赵承平觉得时机已到,便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老板,我最近路过咱附近那处正在翻新的老房子,看着动静可不小呢。也不知道是谁在折腾,弄得挺热闹。”老板没有回应他,他便不在多问,

离开杂货店后,心中那团关于父亲失踪真相的火焰燃烧得愈发炽热。那处正在翻新的老房子,此刻宛如一座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堡垒,强烈地吸引着他去一探究竟。他深知,这很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所在。

老房子位于小镇边缘,周围是一片荒芜的杂草丛,几棵枯树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赵承平第一次远远观望它时,就被一种莫名的诡异氛围笼罩。从那之后,他便开始着重调查这座老房子。

他先试着在周边打听负责翻新的施工队的情况。在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里,他和老板闲聊起来。饭馆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几张破旧的桌子前坐着几位常客,他们一边吃饭一边有说有笑。赵承平装作不经意地提起那座老房子和施工队。

饭馆老板是个热情健谈的中年人,他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勺子说:“那施工队可怪了,来了之后就没怎么和咱们打过交道。那些工人一个个闷不吭声的,眼神还透着股警惕,感觉不是一般干活的人。”

赵承平心里一紧,追问道:“老板,您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吗?有没有登记啥的?”

饭馆老板摇了摇头,挠了挠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们来了就直接干活,也没见有啥手续。我看啊,他们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听了饭馆老板的话,赵承平更加确信这施工队背后有问题。他决定亲自去老房子附近观察一番。

当他靠近老房子时,就看到几个工人站在门口,他们身材高大,穿着统一的蓝色工装,但脸上都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赵承平刚想走近询问,一个工人立刻上前拦住他,声音低沉地说:“这里在施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赵承平装作好奇的路人,笑着说:“大哥,我就是看看这老房子翻新得咋样了,听说以前还有些故事呢。”

那工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语气强硬地说:“没什么故事,赶紧走,别影响我们干活。” 说完,便不再理会赵承平,转身回到岗位上继续警戒。

赵承平不甘心就这样被赶走,他在周围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远远地观察着施工队的一举一动。

经过多日的暗中观察,已然将施工队的作息规律摸得一清二楚。

每到中午,施工队的工人们就会陆陆续续放下手中的活计,拖着疲惫的身躯去附近吃饭、休息。而这段时间,施工现场便会陷入短暂的寂静,这对赵承平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潜入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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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就连空气都仿佛要燃烧起来。赵承平早早地就潜伏在老房子附近的一处废弃仓库里。仓库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蛛网横七竖八地挂在各个角落,灰尘在透过破窗的光线中肆意飞舞。他藏身于一堆破旧的木箱后面,眼睛紧紧盯着老房子的方向,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揪越紧。

随着正午的临近,赵承平看到施工队的工人们陆续走出施工现场。

他们有的三五成群地聊着天,有的则一脸疲惫地低头走着,手中拿着饭盒,朝着附近的饭馆或小吃摊走去。

赵承平待工人们的身影逐渐远去,直到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才从木箱后面缓缓站起身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深吸一口气,朝着施工现场走去。

成功潜入了那座神秘的老房子施工现场。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微风偶尔吹动着未固定好的塑料布,发出 “啪啪” 的声响。

他的心跳声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眼睛不断扫视着周围堆积如山的建筑材料。

建筑材料随意地堆放在各个角落,有码放整齐的砖块,像卫兵一样排列着;有杂乱堆放的木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施工的忙碌。赵承平穿梭在这些材料之间,仔细翻找着可能存在的线索。

突然,在一堆被帆布遮盖的材料后面,他发现了一些形状奇特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些奇怪的工具。这些工具的模样和他平日里见到的建筑工具大相径庭。它们的材质看起来十分坚固,表面有着精细的纹路和刻度,有些工具上还刻着一些他看不懂的符号。赵承平蹲下身子,轻轻拿起其中一个类似钳子的工具,入手沉甸甸的,他试着摆弄了一下,发现其构造极为精巧,绝非普通的建筑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