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马清风眼前一亮,既然小师弟明白这个道理,那么他就无需多说了,最后笑道:“古往今来,唯有耐得住寂寞,方能行程万里路。”
“一句话,那就是要想得开,挺得住。”
在接下来的时间,司马清风告诉王建军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从今往后,王建军的任免全部划拨到中组部,不再受地方机构领导。
虽说有些疑惑,可王建军也没有多问,对他来说,哪里管都一样?
只要自己不变,那么就行了!
从司马清风的小院子离开以后,王建军就往旁边的街道走去。
他的专车没有开进胡同巷子,而是停在路边。
此刻,赵国文和警卫员等人,大家都是在大街上耐心的等待王建军。
王建军一位师兄退休居住在此地,咱们赵同志也是知情人之一。
只不过,他一直都没见过。
看到王建军出来,赵国文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上来:“局座!”
王建军双手插在裤兜里。
他面无表情道:“我说老赵啊?再过几天,你可就要改称呼了!”
“啥改称呼?”赵国文疑惑道:“局座,您是说,您又要升官了?”
一般唯有升官,变更职务,称呼上才会有所改变。
老赵猜想到这里时,他也是忍不住惊了一把?这升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这在新单位,还不到半个月吧?这又要调任到其它新单位了!
“呵呵。”王建军苦笑道:“什么升官啊?这一次,不同于以往!这一次是降级使用?等今天,我就要从淮北省调到江南省,做一个享受副科级待遇的国营农场主任,接受再教育儿!”
赵国文面色微变,难以置信道:“局座,这是真的假的啊?”
王建军耸了耸肩,反问一句道:“你看我,这像是跟你开玩笑吗?”
这个时候,赵国文也察觉到局座并非是开玩笑,他不由得担忧道:“局座,这有些不符合常理呀?难不成是有小人作祟,陷害您这位国家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