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旨是季清挽在发动前的一个月特意去求的。
虽然此次生产她安排的十分周全,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若自己真的不好了,总得给邬苏留一道护身符。
“你这……”
邬苏郑重的将圣旨放回去,关上盒子,叹了一口气,看向床榻上的人,两人对视着,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有了这道圣旨以后,邬苏行事更加方便起来,学堂经营得更加风生水起。
那些驻足观望的人,此时心里无比悔恨,恨自己没有早一步将家里的女儿送入学堂。
现在虽然还会招收学子,可是招收的标准愈发的高了起来,让一些之前舍不得放弃女儿这个劳动力的人,顿足捶胸,后悔不已。
因为现在招收学子,不仅要看个人,还得看家庭。
毕竟人多,事情也多。
虽然邬苏很同情那些被压迫的女子,可是为了学堂着想,她断不会招收一些全家都趴在一个人身上吸血的学子。
其一,很少有人能够果断的脱离原生家庭,就算将她们招收进来,以后赚的钱最终也会落到她的父母兄弟手里,有违自己建设这学堂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