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宇文护,眼里充满期待,希望对方给个解释,到底怎么回事。
伽罗突然被人劫持,在独孤般若的心里,除了宇文护,不可能有其他人会做出这样大胆放肆略带警告的事。
然而,宇文护没有看见独孤般若投来的充满愤懑不满的眼神,他的视线依旧被琳琅所吸引,仿佛她是这世间唯一的焦点。
直到阿莲恭恭敬敬地对宇文护行礼解释:”奴婢见过太师,今日夫人见天气好,便带着小世子来别院小住,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
不得不说,真的很扫兴。
宇文护潇洒地摆了摆手,几个大步上前,神情略显几分尴尬地看向琳琅。
他轻声问道:“夫人出门怎不跟为夫说一声,你和阿敏可受到惊吓?”
琳琅淡淡地看着宇文护,这个便宜丈夫的皮相倒是不错,令人惊艳。
宽肩窄腰,剑眉星目,气质矜贵,但眼神锐利,极具侵略性。
“尚好,太师怎么也来了?”
琳琅淡淡应道,语气显得格外疏离,这令宇文护有点捉摸不定。
夫人到底是知道他和般若的关系,还是碰巧在别院遇上这件事?
“我…碰巧路过。”
宇文护摸了摸鼻子,寻了借口敷衍,总不能说他陪般若一起找独孤伽罗的吧?
虽然他和般若有很深的感情,但没打算和清河郡主翻脸,他从未想过休妻。
独孤般若不满地看向宇文护,心里有点憋屈。
这个男人说什么心里只有她,只爱她一人,对清河郡主唯有表面的夫妻情分。
现在倒好,只顾着关心自己的夫人,她妹妹莫名其妙地被劫持,受了这么大的惊吓,难道不该给他们独孤家一个交代吗?
“太师,清河郡主,现在是不是该说说伽罗被劫持的事?”
杨坚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地问,总不能看这对夫妻俩在这儿唠家常吧。
“她被劫持,关本郡主何事?你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高塔被烧的损失,既然是伽罗女公子所为,该有的损失费独孤府要承担。”
琳琅轻描淡写说了一席话,扶着阿莲就往里屋走,全然不顾后面人的反应。
幸好阿敏睡觉吩咐乳母点了安神香,不然这番动静,孩子的午睡都要被打扰。
杨坚直接被呛住了,脸色有点难堪,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心中暗想,这位郡主美则美矣,怎么说话这般不通情理?
“你…”
独孤伽罗很生气,刚想抱怨,却被独孤般若拉住警告,只得忍住后头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