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直起身子来询问章雪鸣:“我现在让金简赶过去把女客院那两个处理掉?”
章雪鸣和宫远徵没想到他的第一反应会是这个,同时怔了怔,两张好看的脸蛋就盈满了开心的笑。
“大哥误会了。”章雪鸣也不隐瞒,“只是强制进入龟息状态,两天后就会醒。”
宫唤羽这才放心了,略一沉吟,却又转头问宫远徵:“弟弟手上可有禁锢内力的药?有的话,现在就给那两只寒鸦服下,将解药留给新执刃,免得他们醒了作乱。”
宫远徵还真有,二话不说取了来,给灵魂还未归位的寒鸦肆和寒鸦柒喂下去。
要留的书信还差一点,宫远徵洗过手回来继续写,宫唤羽已经坐到他和章雪鸣对面,自在地就着热水吃点心。
没有熏笼,有煮茶用的碳炉,火生得旺旺的,也挺暖和的。
章雪鸣将模仿宫远徵笔迹的工作安排收拢折好塞进信封,放在画卷旁边。
发现宫唤羽不止一次偷瞄那卷画,她嘴角勾了勾,开口却没有提画的事:“点心吃多了倒胃口,大哥凑合着垫垫肚子,等我们出去了再好好吃一顿。”
宫唤羽意犹未尽地看看已经空了的碟子,擦擦手,看章雪鸣已经将脉枕推过来了,自觉地撸起左手的袖子,将脉门送到她的手底下。
章雪鸣给他号过脉,笑容里就多了点遗憾:“给大哥准备的药暂时不能用。等出了谷,找到安全的落脚点,大哥散功后再服用,效果才能达到预期。”
宫唤羽虽然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药,但既然选择信任,他就不会过多追问:“听你的。”
宫远徵落下最后一笔,用内力蒸干墨迹,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麻利地收拾好。
他将徵宫宫主的令牌和要留给宫尚角的东西,全部放进一个有机关锁的大木盒,设置好开锁的密码,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
三个人起身披上各自的大毛斗篷。
章雪鸣冲那两兄弟挑了挑眉:“西南角密道,走?”
“走。”宫唤羽和宫远徵异口同声地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