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该如何惩处?”
朱雄英:“儿臣认为,除了免除吴忠职务外,还需对其降爵一等,没收从金矿等黑矿场中所得。”
“此外,凡涉及私开金矿之人,不论其与吴忠什么关系,都一律严惩,如此方可以儆效尤!”
朱标对严惩那些直接参与私开金矿之人没有异议,可听朱雄英说要将吴忠降爵一等,他还是忍不住道:“降爵的惩罚会不会太重了?”
朱雄英道:“是重了些,但谁让吴忠在父皇登基后第一个犯事呢?此番父皇若不从重处罚,只怕其他武勋都以为您好说话,行事会愈发肆无忌惮。”
朱标觉得有道理,叹道:“也罢,就按你所说的处置吧。”
接着,朱标拿回了奏本,写下批复,又派人去传唤刘宽过来。
因为大明的学校毕竟是参考后世办的,此前并无经验,可以说是盲人过河。
如今竟出了这么多问题,自然要将刘宽找过来一起商议,看看后世有无相关经验以供参考。
大约过了一刻多钟,刘宽来到了奉先殿。
“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刘宽礼仪不变,可参拜的人却变了。这让他在行礼之后,竟一时有点想念起老朱来。
只要确定老朱不会杀他,那么老朱坐在那张龙椅上还是比朱标更让他放心。这就好像家中有明事理、有能耐的长辈在,作为小辈无论面对什么事,心理压力总要小一些。
好在老朱只是退位成为太上皇了,人还在,真要有朱标、朱雄英以及他都决定不了的事,还是可以让老朱拿主意。
“平身。”朱标并不知道刘宽一瞬间脑海中就转过许多念头,笑着示意太监将一份奏本递过去,道:“我父皇在滁州微服私访,发现当地学校教育出现了不少问题。”
“虽然看着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教育毕竟关乎国家人才培养,且其他地方的学校很可能也出现类似滁州的那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