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抿了抿唇，对秦霄贤的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但依旧补了一句。

“反正小屁孩那么多人追，没了你，还有个凌川也算靠谱。”顾南偏了偏头，拿起茶几上的可乐喝了一口。

虽然整一句确实是顾南故意说给秦霄贤听的，但是后半句顾南倒真是这么想，如果凌川家的情况没有那么复杂，那也不算不是一个好选择。

听见顾南这句话，刚刚还勾着唇角的秦霄贤，这会儿脸上的笑容更是大了。

“你今天晚上在餐厅中立观战也就算了，这会儿了，还要帮着凌川说话啊？就这么不相信我？”

顾南“切”了一声，“都说你们说相声的没好人，我就顾昭这一个妹妹，以前已经........已经够对不起她了，以后不能再有那样的情况出现了。”

前半句还是调笑的语气，后半句说完，顾南却有些沉默了。

秦霄贤没打算说什么安慰的话，这件事也没办法安慰什么，只是转回了头，“我现在说的话证明不了什么，但以后，我会证明的。”

顾南只是稍稍emo了一下，便又恢复了状态，手中摇晃着易拉罐，张口问道：“说吧，你本来是要说什么事的？”

秦霄贤这才想起来自己本来要问顾南的事。

“你放假前，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听见秦霄贤的问题，顾南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一双剑眉便皱在了一起。

“我特意去了一趟大连，找到了当年的案件卷宗，毕竟涉及到了人命，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记录的。”

秦霄贤静静地听着顾南说话。

“虽然案件里写到了江姜坠楼那天何文俊也同样在楼顶，但是不管是当时的搜查还是拍摄的现场照片，甚至是江姜坠楼的轨迹分析图，都表明是凌江姜自己失足坠楼的........”

“更何况，何文俊当时未满十四岁，加上没有证据........根本就.......就只能当做是一个意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