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吵嚷,都生怕这一根手臂的母夜叉不让自己留下。
如此大肆收买人心,纠结群众,惹得附近的县令都忍不住头疼。
不是为非作歹,却也比为非作歹更叫人头疼。
师爷见他为那城外的神女所扰,忍不住进言:“大人……不如请这神女进城来,到时候……咱们……嘿嘿嘿……”
县令自然也是心痒痒,听闻那神女可是美若天仙,不对,她就是天仙呢!
如此绝色,若是能一亲芳泽,那岂不是……
师爷惊呼:“大人,鼻血!”
“咳……无碍!”
县令尴尬的擦去脸上的鼻血,摆摆手示意衙役上前。
“既然是为民谋利的神女,那就是我这府衙的座上宾,快派人去请来……我要与她不醉不归!”
衙役:……
这新来的县令可当真是不要命了?
谁不知道那十字坡是干什么勾当的,如今来了个神女,能将那母夜叉收服,想也知道定然不是个善茬。
去请她来?
明摆着是想死啊!
铁打的衙役,流水的县官,这人不懂事,可大家都不想死。
还是劝一句,“老爷,此事恐怕不甚妥当,那十字坡……”有猫腻啊!
师爷冷脸,“哼!让你们去,你们就赶紧去,还敢不听?”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衙役们自然也是劝不动上门找死的县令,只能愁眉苦脸的出了门。
大家一想到十字坡,都是满肚子牢骚,“大哥,那神女定不是什么好货色,咱们冒冒然上门去,不就是去送死吗?”
“是啊!那龟孙就知道瞎指挥,让我们兄弟去送死!”
龟孙=县令
衙役头头心知不妙,却依旧故作轻松的摆摆手,“哎呀!我们是去请神女的,神女日理万机,也不一定有空,你们急什么?”
神女来不来,那是神女的事。
去不去请,怎么请,回来怎么回话,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谁真的一脑门子孙的浆糊,非要送死呢?
众人见他这般滑头,又把心放下了几寸。
“还是大哥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