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嗤笑不已。
随即又是自嘲的笑了。
自己何尝不是把这个家当做牢笼呢?
可是家就是家,再是牢笼,人又怎么能不回家呢?
沁沁,你就这么无情吗?
孟宴臣不知道怎么想的,躺了一会儿,又爬起身来,问道:“爸爸,妈妈,沁沁她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你们就不心疼吗?”
心疼?
孟怀谨忍不住蹙眉,赌气一般的看向儿子:“她有她的选择,既然选了,那是她的生活,她为此甘之如饴,不用你心疼她!”
放下手里的杯子,付闻樱附和道:“你爸爸说得没错,你就是瞎操心!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她离了我这个讨人嫌的控制狂,在外头逍遥快活,不知道多开心呢,你倒是用不着替她感到心疼了,还是心疼心疼你自己吧!”
“你不也讨厌我管你吗?呵!你瞧瞧她,说走就走,多潇洒啊?你就不行了,瞻前顾后,有什么事儿只知道在心里憋着,所以你永远体会不到她的快乐!”
这一通阴阳怪气,显然有人被戳中了痛处,孟宴臣听她说这些,顿时心里翻江倒海,眼眶微红:“妈妈……”
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想要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