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灵扑过去握住玉锦冰凉的手，眼泪说来就来：“师父你千万不能死啊！瑞士银行的密码还没告诉我呢！”

玉锦在她掌心狠狠掐了一下。

……

救护车护送途中

玉锦躺在担架上，指尖抹过嘴角番茄酱尝了尝，淡然道：“太甜。”

霍青灵哼哼：“下次用辣椒酱，辣死你。”

“可以尝试下！”

“呃，你……”她没说完，手突然被握住，玉锦眸色深沉，盯着她问：“刚才为什么哭？”

“演、演戏啊！”她顿了下回答。

玉锦抬手在她眼角擦拭了下，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原来不知何时，她真的哭了。

“傻瓜，为师若是这么容易死……"

“嘭！”救护车一个急刹车，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转瞬，后门被暴力撬开，三个蒙面人突然持枪闯入。

枪口对准霍青灵的瞬间，玉锦临危不乱，道袍袖口翻卷如浪，十二枚染血的铜钱呼啸而出……

他捂住霍青灵的眼睛，掌心金光暴涨。

等枪声停息时，袭击者已横七竖八地昏死在车厢里，每人眉心都嵌着一枚带血的铜钱。

“他们是谁？”霍青灵扯开他的大手，惊诧问。

“烛九阴的人。”他擦掉指尖的血，“看来张子钰变成废物还不够，他等不及要收尸了。”

霍青灵愣了下，突然冲过去扒他衣服。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