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涵黎点点头，乖巧戴上。

见她戴好了，司翊又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有别的需要注意的了，才召出神剑，带着小涵黎踏了上去，随后吩咐临桑和洛洛：“跟上。”

“是。”

……

终于出了神山，小涵黎高兴极了，一直兴奋地大喊着。

她张开双手，感受着风吹拂而过。

空气似乎带上了好闻的味道，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司翊双手护在她身侧，眼神宠溺地看着站在他前头的小丫头。

“就这么高兴么？”他轻声问。

“嗯！”小涵黎重重点头，“很高兴很高兴！”

“那想先去哪？”司翊又问。

“哪里都可以去吗？”小涵黎微微偏头，看向司翊。

“嗯，六界除了魔界和冥界，其他四界，涵涵想去哪，都可以。”

“为什么除了魔界和冥界呀？”小涵黎又问。

“自两千年前仙魔大战结束后，魔界便关闭了和其他各界的连接处，如今的魔界，进不得，也出不得。”司翊耐心给小涵黎解释。

“没有例外的吗？”小涵黎很是好奇。

想了一会，司翊回答：“大概，除了如今的魔界之主吧。”

“魔界之主？”

“嗯。据临桑探到的消息，魔界之主是一千多年前苏醒的，在此之前，他一直在沉睡。”

“师父，那魔界会又和仙界打起来吗？”小涵黎再次问道。

“目前来看，应该是不会的。苏醒后的魔界之主至今也没有任何异动，大约也是乐见如今六界和平共处，不想破坏吧。”

小涵黎点点头：“那他还挺好的，我以为魔头都是嗜血成性的……”

司翊轻声道：“涵涵你要记住，不要对六界众生有刻板印象。”

“六界芸芸众生，好与坏都有，但并非魔就全是坏的，仙神就全是好的。当年的仙魔大战是如何开始，由哪一方挑起的，至今仍是个谜。”

“仙界皆说是由魔族挑起，魔族虽没否认，却也没承认。或许是事实如此，也或许是他们不屑解释。”

“但是涵涵你要记住，仙魔大战之所以会开始，绝非一方之错。就算是魔族挑起的，仙界也绝对不无辜。”

“很多事情，我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就去判断一方是好是坏。好与坏，要从多方面去判定。”

“魔，并非就都是杀人不眨眼，嗜血成性的。如此，你可明白？”

小涵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师父。”

“那涵涵记住，不要对魔界存有偏见。”司翊又一次轻声说。

“我知道啦，师父。”

“乖……”

“师父，那冥界呢？为何也不能去？”小涵黎又问。

“冥界皆是魂灵，鬼气盛，去了容易被鬼气所伤，所以不可轻易踏足。”司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