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当安福喜被带入国宫之后,看着眼前的安素锦,他也是低下了脑袋,恭敬的喊了一声。
若算年龄,安福喜比安素锦都要大个三岁。安道年老来得女,辈分毕竟在那,而且她还是太后。
“安福禄之死,跟你有什么关系?”谁知道安素锦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问安福禄之死,安福喜都是一怔。
“他的死,跟我能有什么关系?”安福喜都是一脸困惑:“他的死,不是任平生造成的吗?”
“你的那枚听雨楼金令呢?”安素锦看着安福喜,安福喜从怀中拿出了一枚金令:“一直随身携带,在这呢。”
安素锦见状,神色微变,直接从他手中拿了过来。她从一旁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打开,同样一枚金令呈现眼前。
她仔细端详了起来,这才发现,这两枚金令竟然是一模一样:“怎么会一模一样?没有半分差别?”
她猛然朝安福喜看了过去:“你这枚金令,除了你之外,还有给谁看过?有没有第二个人知晓,你这枚金令的模样?”
安福喜茫然的摇了摇头:“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晓此令模样。而且我也一直贴身收藏,并未呈现他人眼前。”
“小姑姑,你突然问我这枚金令做什么?”他眼中露出一抹困惑,安素锦淡淡道:“夕阳杀手入听雨楼,凭的就是你这枚金令。”
“这不可能!”安福喜立刻反驳道:“我一直都在南疆席为安座下,绝无可能出现在京都。”
“而且我的令牌,小姑姑你也看到了,金令一直在我手中。”他盯着那枚金令:“只是小姑姑手上的这枚金令,为什么?”
“能够跟我的一模一样?”他眼中也露出一抹怪异:“小姑姑,这枚金令,当初交到你手上的时候,都说是独一无二的吧?”
“如果说,有人能够做出一模一样的金令,那就说明,这枚金令一开始就不止一枚。”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看向安素锦:“小姑姑,这枚金令是谁人所铸?我觉得,此人才是有最大嫌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