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刘贵葬在北京郊外,这里是他的祖父和祖母为了纪念自己的孩子而建的一座坟墓,每年都会有人来祭拜。
王大眼算得非常精确,就在棺木被搬出来的时候,刚好是正午时分。
从墓园出来后,何宇柱整个人都虚脱了,一回家就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王玉英来看望王耀,并且和王耀说了一下什么时候回去。
何宇柱也没办法,只有尽快离开这里了。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吃喝拉撒都是家常便饭,而且轧钢车间里的事情也不少。
晚餐过后。
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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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手上都提着一些东西。
他们手里拿着从山里抓来的山鸡,手里拿着两根香烟,甚至还拿着一些当地的特产。
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让何宇柱帮忙,给他们安排一件工作。
整个院落都被围得水泄不通,甚至庭院外面都围着一大群等待着消息的人们。
外公刘文厚坐在墙角,叼着烟斗,一言不发。
二舅二舅忙着沏茶。
“先生们,我知道您的目的,但我必须向您道歉。
何宇柱走上前来,一副抱歉的样子,他说:“大家都看见了,城市里的人才都下到乡下去实习,工厂人员严重过剩,赶着要裁减工人,哪有那么多名额?
“军子,你看在我们同宗同根的面子上,你就带着我二儿子离开这里。
就在此时,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对何宇柱行了一礼。
何宇柱认出了他,是他的堂弟。
何宇柱的祖父是二儿子,祖父是长子,与何宇柱是表兄妹。
按照血缘,他们还没有离开过五行,就已经是一家人了。
“表哥,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我做不到。
何宇柱当然不会帮忙,如果他同意了,那这群人肯定不会放过他。
“军子哥哥,我们家人多,真的没有足够的食物,你行行好,把我们家老二也带走,你也别给我们发工资,给我们提供伙食。表哥还在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