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诸葛从风的房间安排在濮阳秋白的隔壁。要是濮阳秋白想看他,吩咐仆人把他背过去,这样也方便互相探视。
秦徽音交代了管家几句,之后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之前与濮阳秋白商量好的下午学琴的计划取消了。
濮阳秋白的好友受伤,他的心里挂念好友,想必也没有教她学琴的兴致。
她原本是担心他无聊,现在有人陪他说话解闷,不用担心他无聊了,便让他静心休养,等养好了身体再谈学琴的事情。
夜晚,唐逸尘正在处理公文。秦徽音如平时那样出现在他的书房。
唐逸尘的旁边有张凳子,新设立的,应该是专门为她安排的。
秦徽音想帮唐逸尘早些熟悉工部的公务。对唐逸尘这个文科生来说,工部的差事有点偏离他的专业,需要时间适应。
“听说咱们家里又新添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客人。”唐逸尘用手里的毛笔笔头敲了敲她的额头。“交代一下吧!”
秦徽音殷勤地倒了一杯自己调配的果茶,对唐逸尘说道:“大哥息怒,这是意外,我保证这个麻烦是自己上门的,与我无关。”
“如果与你无关,为何要留下他?”
“他与白夫子是旧相识。我瞧他伤成那样,看在夫子的面子上,也不好把他扔出去。等他的伤好了,我马上把他弄走。”秦徽音举起手指,做出发誓状,“我留下他,绝对与他长得好不好看没有关系。我只是单纯的救人做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