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万万没想到三胡会如此。”李建成也有些羞愧:“事到如今也只能将计就计了。”
“三娘必须离开这里。”李渊认真的说道:“二凤此去经略剑门,若是到时我们太原起兵,长安叫三娘与二凤里应外合了,那只能是被包夹而死。”
“父亲……倒也是不至于吧,那毕竟是自家人。”
“这个事里根本无所谓自家不自家,大业之下,谁还管是不是自家,天底下为了那个位置,杀父弑兄的事还少吗?”
“二凤我不知,但三娘断然不会。”
李渊没有接嘴,只是在房中来回踱步,最终他做出了一个决议:“去吧,叫三娘出发吧,叫她去南方安胎,刚好她的婆家也在那边,莫要留在娘家把孩子生了,传出去也是丢人。”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按照夏林规划好的剧本来写的,纵横家的力量在此刻真的是彰显无疑,当消息传到公主那边的时候,她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意外。
合理、合理还是合理,一切都已经在夏林的把控之中,没有任何突兀和矛盾,就好像夏林从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确定好了结局一般。
不过李渊虽然着急着把三娘赶回去,但他终究还是记挂着一点父女之情的,为平阳公主的出行准备了最好的马车,用的是浮梁才有卖的避震马车,里头还经过大改,铺上了极柔软的垫子,好让平阳公主一路躺着去当监军。
夏林这边自然就差一点了,就是普通的马车,但他们根本意识不到他们为女儿准备的顶级马车,最后会变成夏林的移动欢愉俱乐部……
来的时候只用了两三天,但回去的时候,哪怕是一路顺畅也要二十天,差不多刚好在过年前三天抵达。
“遥想韩信从乞丐到大将军,用了四年。你用了七年,你不如韩信。”
马车轻轻摇晃,公主靠在那吃着水果,肚子已经愈发的明显了,算算日子二月可就要生了,现在可不能乱折腾。
“韩信,韩信他有几个师啊。”夏林坐在那用大腿垫着公主的腰:“韩信厉害归厉害,但不如我。”
“你又狂。”
夏林笑了起来,仰着头笑道:“哎呀,韩信嘲笑白起,我嘲笑韩信,你要是把韩信叫到我面前,一场兵推我能打得他丢盔卸甲。”
“可若是真刀真枪了?”
“兵推他还能有一线生机,真刀真枪他连丢盔卸甲的机会都不可能有了。”
公主听完之后的表情非常不屑,她撇了撇嘴道:“你这人啊,哪里都好,就是太狂了。都不说韩信了,你兵推能不能赢过二凤?”
“韩信可以,二凤不一定。”夏林靠在那咂摸一下嘴,然后挪动了一下身子:“我这条腿麻了,换一条。”
换了一个方位之后,夏林继续说道:“虽然兵推不一定能赢,真到了战场,二凤也是没有太大机会的。只是我不喜欢打仗你知道吧,打仗是要死人的,死很多很多人,无数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兵灾可是位列水灾火灾旱灾之上的四灾之首。”
“好好好,我的野相公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