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眼角颤了颤,紧接着便直接把脑袋往地板上磕去。
额头撞击地板的声音,砰砰作响。
“小瑞,爸爸求你,爸爸跪下来求你了,求你放秦家一马,求求你看在你妈十月怀胎的份上,放秦家一马……”秦康年一个劲的磕头,那叫一个积极。
脑袋就跟那钻机钻头一样,砸在地面上的动静,都能到扰民的程度。
没一会的时间,他的额头上便渗出了血迹。
鲜红的血,沿着他的眉骨一路往下滚落,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若是换做上一世的秦逐,这个时候,总归是要心软了。
只可惜,伴随着重生之后他经历过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解到的真相,也越来越多。
对于眼前的秦康年,他非但没有丝毫的怜悯,甚至,还觉得对方就像一个活脱脱的小丑,可笑、可悲。
“秦康年,男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不如早死算了,何必在这里丢人现眼?”
秦逐冷笑着讽刺道:“我很好奇,究竟秦家给了你什么利益,能让你对秦家死心塌地到这种程度,钱?权?还是说,你踏马是陆心萍的舔狗?”
原本只是随口的一句讽刺,结果秦逐也没有料到,秦康年在听到这番话后,竟是猛地抬起头。
通红的眼眶,再加上他脸上的血污,给人一种恐怖的既视感。
就如同一条被逼进巷子里的老狗,准备殊死一搏似的。
“你给我闭嘴!”秦康年嗔眦欲裂道,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可怜与卑微。
“嚯,好家伙!”
秦逐一下子乐了起来:“这是被我戳到痛处了?你先别说,让我好好猜猜,是那句话刺痛了你幼小的心灵。”
“男人?不对,就你这样,除了以前在我面前逞一下威风,好像也没个男人的样。”
“钱?权?你就拿个董事长的虚名,好像也没啥实权,那也就是说,你踏马是个舔狗?”
得出这个结论的秦逐,自己都吓了一跳。
踏马!
我说老子当初怎么舔了温宁三年都不腻,原来这玩意,踏马是遗传!
真是Sun了个大狗!
谁踏马能够想到,舔狗的基因,竟然也能够遗传。
秦康年啊秦康年,你造孽不浅啊,艹!
自己当舔狗也就算了,还踏马害我也当了三年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