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诺修斯有好好听着的,德拉科都在说些什么。
而且阿摩罗识(无垢识),他都已经见过一次了。
虽然只是远远地眺望,似乎还被察觉到了,状态也只是微不足道的片鳞,但确实也算是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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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德拉科的猜想是正确的,他说不定会在闲下来后专门找一个好地方,不停使用宝具来召唤她。
以诺修斯这么说只是断定,德拉科肯定会高兴。
而且这也不能算是谎言吧,毕竟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真话呢(心虚)。
“唔……”
“呵,什么嘛,就为了这点事情。”
德拉科眨了眨眼,转而露出轻蔑而不屑的笑。
“这个是可以脱的哦。”
“你看,余的腰椎处有一个王冠,连着白色袍子的蝴蝶结,对吧。”
“这个就是纽扣。”
“只要把这里解开,白色的袍子也好,红色的鳞甲和内衣也好,包括碍事的两个肩王冠,都会一下子散落。毕竟这本来就是一体的设计。”
“余可是在教你服侍余的动作哦?好好听着。”
“不,你不觉得教别人怎么脱自己的衣服很奇怪吗,还在这种露天的地方。”
“有什么不好的,余的美貌可是连天使都承认,只能从行径上抨击。而且余可是暴君,你也知道历史上是怎么记载余的吧?更过分的事情余也做得出来。”
“虽比不上III的两位,但令人满足也绝无问题。”
“更何况余是名君,要一位配得上的配偶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虽然德拉科嘴里讲着这种流氓一样的调戏话语,但是脸色却是一成不变的平静。
“与其谈论这个,你还不如想想,在我们驻留的时候,冠位从者可能正在朝这边赶过来。”
“唔,深思远虑吗,也不错呢,虽然和余的方向相反,但你能这么勤快还真是不错。”
德拉科表情都明媚了一些。
“但冠位?你指谁?”
“星之兽吗,诺亚吗,圣剑使吗,还是山中老人?”
“确实,不管来哪一个都是麻烦呢。”
“但放心好了,不会那么快的。”
“所谓的冠位从者就是一群只能听从命令的衰仔。在我们还没有闹出大新闻之前,是不会随随便便跑出来的。”
“乱动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抑制力手下的机构总是有这种毛病。”
“余这边可就不一样了,随心所欲的程度高到令余这个始作俑者都有些担心呢。”
——指证明世界究竟被改造成什么样子了。
德拉科对原来的证明世界是很满意的,但现在……
在见识过第七拟似特异点的“美景”后,她始终怀着不祥的预感。
这可比冠位从者来袭什么的难接受多了——对德拉科来说。
“也许更糟也说不定。”
以诺修斯默默补上一句。
但说到星之兽……梅莉那家伙,这次还会来吗?
emmm,不好说。
经过阿赫里曼那事,梅莉以后怕是要绕着以诺修斯走。
但是本性难移想看乐子的她,肯定又会想方设法地边缘ob,试图收获绝佳观影体验。
这就很微妙了。
“比起这个,更近在眼前的是……”
德拉科抬头,看向远处的高大建筑。
“余的餐桌——这个灵薄狱(Limbo),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看来是因为你刚刚的胡来,生成了余也未曾见识过的结构。”
“虽和余设计的都市相似,但那是不同的东西。”
“这个领域里切实的生命只有我们两个。既然构成它的情报不是来自于余,那就只能是来自于你了。”
“大概是通过余这个出口外泄的吧。”
“你……”
“……看来是没有头绪啊。余不是失望,虽然说失望也确实是有一点,但要形容的话果然还是……”
德拉科说着说着,脸色又开始变得差劲。
“又头疼了吗?”
以诺修斯看出来她的问题。
头疼的频率似乎有点过高了。
先不说如何解决,第二宝具大概是能做到这样的事的吧——把她的头疼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那样,她会好受一些吗?
“没事,余早就习惯了,只是最近不顺心的事情多了起来,症状总是复发。”
“取回力量后,就会消却吧。”
“为了这个目的也好,得火力全开收集魔兽赫才行。”
“那么,再稍微坐一会儿,就去那里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