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见过?”水淼淼心中一惊,忙抱住向地栽去的蓝季轩,焦急的催促道:“忘了,把这些符号忘了!”
“不行。”
“不行也得行!”
“那九重仇呢?”蓝季轩推开水淼淼扑到床边干呕,“淼淼是想嫁他的,可罪大恶极之辈怎能配你,何况他不是。”
“只要他活着我就能嫁啊,我在此是出于朋友之谊。”
蓝季轩挑眉,来不及思考水淼淼这没有情意全是义气的话,地上的一滩黑血滴落上红血,如滚烫锅中的一滴水振奋一瞬顷刻消失,不是眼花!
蓝季轩顿觉一股凉意瞬间覆盖脊背,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想到了想到了叔父,那些缠着叔父吞噬师父的黑气。
“没事,我能解决。”刀穿过地,水淼淼歪着头,盈盈的笑脸出现在蓝季轩眼前。水淼淼的手拍上他的背。
“你要做什么?”蓝季轩满脸警惕的问,因为他动不了,一张定身符被水淼淼结结实实的贴到蓝季轩的背上,任由水淼淼摆弄在床上坐稳。
蓝季轩转动着眼珠,眼中盛满了对水淼淼的担忧,不怕她乱来是怕她对她自己狠心。
水淼淼搓着手在床前徘徊,嘴里念念有词,“一回生二回熟,我已经做过一次了,蓝柏叔父是重度感染,你这疑似不成型,可能只是沾染但决不能放任它继续下去。现在我们的问题就是,它太小了,怕是分不清饵的高低,再多也没用。”水淼淼手指敲打着脸颊,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困难,她看向蓝季轩,嘴角还挂着干涸的黑色血迹。
敲打的手指停住,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是乍现的灵感,水淼淼扬起嘴角,“那就只能直给,送到它面前,逼它咬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