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中，酒量最好的陈有礼，先是敬了季末一杯酒，然后就开始旧事重提，说起了当初在安东旭婚礼上，季末震惊众人的操作，还是头一次听说安东旭婚礼上的事，一旁对季末掷骰子技能不甚了解的东方霁月听得一愣愣的，倒是早就在拉投资的时候，知道季末厉害的徐青山颇为云淡风轻。

小主，

掷骰子一事，是陈有礼，张明溪他们每次跟季末见面都不会漏掉的话题，他们听季末说一次，回去就要默默练习一段时间，目前为止，尚且无人能练到季末那种程度，进步嘛也没有，哪怕是一个骰子，他们中也没人能听出来摇出几的。

要不是千真万确看着季末猜对点数，听别人讲，陈有礼他们肯定会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很想对张明溪，陈有礼等人说，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学会的，还是别浪费那些时间练习了，季末回敬了陈有礼一杯酒，耳朵却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微微动了动。

这是东方霁月的粉丝找过来了？

群？

她们还挺有组织，还知道组团跑出来搞事。

庆功宴已经举行一个多小时了，就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那些被煽动情绪，约定好过来酒店这边给季末教训的东方霁月极端狂热粉们到了一小批人，这会儿，这早到的三四个人已然对上眼神儿，跟对方对上话了。

估计是没忘记网友见面要保持警惕，不能泄露太多自己的信息，几个精神都不算太正常，要不然也不会别人一煽动就真跑过来的极端粉丝，偷偷躲在角落窃窃私语。

没看到人，光是听声音，季末就能知道这些粉丝的年纪都不大，有两个季末都怀疑成没成年，因为她们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稚嫩，想法也有些天真的坏，还扔菜叶子，臭鸡蛋和垃圾，她们在超市买的鸡蛋会不到一个小时就臭掉？还有，这些光是听对话就又天真又蠢坏的女生，真会去掏垃圾？

季末都怀疑，这些女生手上可能只有菜叶子和鸡蛋，听着楼下沾沾自喜，计划着待会儿"袭击"完自己怎么逃跑不被抓到的小粉丝们天真蠢坏的言论，季末不动声色，用余光瞥了东方霁月一眼。

果然呀，朱睿说，艺人粉丝太多，素质就会良莠不齐是真的，她见过东方霁月追到剧组素质很好谈吐有度的站姐粉丝，也见过素质一般，但不会惹事的普通粉丝，今天也算见到蠢坏蠢坏的极端粉丝了。

感觉坐在自己身边的季末好像关注了自己一眼，回望过去却是什么也没看到，东方霁月纳闷儿，难不成刚才那种好似被季末关注的感觉是错觉？

看了看时间，才四点多，距离自己改签的航班还有六个多小时，完全不用着急离开，东方霁月也拿起了面前的酒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既然别人可以陪着末末喝酒，那他同样也可以！航班的话，只要不让自己喝醉就好了！

东方霁月的酒量，也就那样，最好的形容词就是一般般，一杯下去不至于倒，但绝对微醺。

还不知道，自己的狂热私生粉们这会儿正在往酒店楼下汇集呢，东方霁月两口酒就给自己弄成一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