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倒也没错。”
阎解成光棍道:
“这不是钱包不允许嘛!我那点工资,发到手用不了俩小时,只剩一零头,您让我怎么大方?我要有我爹那家底,绝对不抠。”
“你看,跟三大爷一模一样。”
杨庆有噗嗤一声泄气道:
“不过你还是不如他,话没人家说的漂亮,脸皮也没人家厚,要是三大爷在,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承认自个抠,你呀!还得练。”
这话说的,给阎解成自信说没了。
丫心里自我怀疑道:
差的有这么多吗?
不能啊?
不该花的钱,是一分没多花。
脸皮上也没差啊!
自个够厚的了,经常舔着脸来借钱,还能借到手,要是老爹来,绝对借不了这么多。
想到这,阎解成瞬间恢复自信。
咧嘴笑道:
“您净打趣我,我多大,我爸多大?等我到了他那年纪,还不得青出一蓝胜一蓝啊?”
“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一样一样,差不多。”
杨庆有见阎解成还真成了厚脸皮,怎么说都不脸红,于是不耐烦道:
“随你吧!有事麻利说,再不说我可撵人了,我跟你嫂子还没吃饭呢!”
“说说,马上说。”
阎解成压根不接吃饭的话茬,直接了当道:
“那啥,自打彩霞姐结婚搬走后,就很少回院里,彩凤也没了人陪,于是于莉便没事往找她聊天,这不混熟了,前两天才知道,原来彩凤也有了对象,听说是纺织厂隔壁机修厂一干部,最近正在谈结婚的事,我吧!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您和嫂子帮着说和说和,等彩凤结婚搬走后,房子能不能租给我和于莉。”
通过阎解成刚才的一通叨叨,杨庆有算是对他刮目相看。
杨庆有甚至有种错觉,应该收回刚才的话,这孙子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比阎埠贵会办事多了,起码懂迂回。
“吆解成你行啊!还敢让于莉往彩凤跟前凑,你不怕彩凤刨你的底儿,让于莉吃醋啊?”
“您别闹。”
阎解成急道:
“我跟彩凤那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于莉凭什么吃醋?再说了,她也没那么小心眼,不,话都让您带偏了,我们俩这不是缺住的地儿,才出此下策嘛!哥,我和于莉的幸福全指望您了。”
“别,担子太重,我怕担不起。”
杨庆有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