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地儿喊冤。
抓了他们又能怎样?
只要没死人,顶多干两年体力活就放出来,回头指不定还会报复你。
所以,这年头心狠手黑的混混最难惹。
打蛇不死被反咬的例子多了去了。
马媒婆着实有点麻,可走吧又不甘心,不走吧又害怕。
胡同里黑灯瞎火的,除了胡同口冒过来的丝丝路灯荧光外,就只有杨庆有身后倒座房院墙反射出的昏暗灯光。
瞧着就渗人。
再加上杨庆有躲在昏暗灯光里的面孔,看不清,又貌似看的清,那感觉,甭提了。
“马大妈,要不就算了吧!胡同里寡妇有好几个呢!您再给我介绍别人就是了。”
小吴的话正好给马媒婆递了台阶,马媒婆就坡下驴、色厉内荏道:
“小子,你给我等着,回头再找你算账。”
说罢,拉着小吴快速往胡同外奔去。
杨庆有翘着嘴角高声回道:
“找我没用,您得找我们院的管事大爷,他说了算,对了,您应该知道他叫什么吧?”
知道。
能不知道嘛!
马媒婆还曾经给95号院牵媒搭过线,能不知道95号院的管事大爷是易中海?
她默念着易中海这仨字,暗暗发誓,回头一定好好跟他算这笔账。
成功给易中海挖完坑后,杨庆有心满意足的收起匕首,这才吹了吹台阶,又坐了回去。
恰巧此时,马媒婆离去的相反方向响起了自行车的铃铛声,都不用看,是傻柱载着易中海回来了。
“庆有,庆有,怎么样了?”
易中海跳下车焦急问道:
“那相亲对象没放进去吧?”
“没一大爷。”
杨庆有回道:
“媒婆倒是领来了,只不过被我吓唬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
易中海焦急之下,压根就没想起问是怎么吓走的,便急匆匆的跑进了院。
徒留傻柱推着自行车冲杨庆有竖大拇指。
“行啊庆有,好兄弟,哥哥我果然没看错人。”
“是啊!您是没看错。”
杨庆有感慨完,接过傻柱递来的自行车,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