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老阎家与老贾家还有过矛盾。
阎埠贵即使怀疑棒梗是为贾张氏出头,报复老阎家也不为过。
于是乎,阎埠贵去找秦淮如要赔偿,也显得合情合理。
只是,杨庆有很不看好他。
就算他能干过贾张氏,那易中海呢?
人家毕竟是棒梗的干爷爷,还指着棒梗养老呢!
你一管事大爷跟一孩子较劲,易中海过来拉偏架,谁也说不出什么。
现实却是如此。
阎埠贵走进中院没几分钟,就被易中海拉着胳膊,拖出了中院。
“老阎不是我说你,你跟一孩子较什么劲啊?你多大?棒梗才多大?不就是几片叶子嘛!更何况那菊花连花骨朵都没冒,你好生养养,不影响开花。”
“不是。”
阎埠贵不甘心道:
“老易,你怎么老是向着他们贾家说话?你说的轻巧,还几片叶子,我那是花不是树,他要是揪杨庆有门口那棵树,我保准就当没瞧见,来,你来看看,看看我那盆菊花上还有叶子吗?”
说话间,阎埠贵直愣愣的拉着易中海就往门口花盆那凑。
杨庆有原本和阎解成在垂花门旁看热闹,听闻阎埠贵的说辞后,立马不乐意插嘴道:
“我说三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门口怎么就是树了?我这是桂花,再过俩月开起来满院飘香,你那菊花可没法比。”
“嘿!我说杨庆有,你瞎掺和什么?”
阎埠贵此时又记起了之前被杨庆有羞辱的画面,立马没好气道:
“我那是打比方,你懂吗?打比方,不懂别瞎掺和。”
“行啊三大爷,没问题,那以后我拿你打比方,你也不急眼就成。”
说话间,邻居们正好都被惊了出来,都站家门口看热闹。
杨庆有见状当即阴阳怪气道:
“大伙都在,那我也就挑明了,谁都不准撸我桂花树的叶子哈!我那是桂花,贵着呐!可不是老阎家门口狗屁不如的菊花,两毛钱一盆都没人要。”
好嘛!
这话说的,就差指着阎埠贵鼻子骂娘了。
别说阎埠贵现在正在气头上,搁平日里也没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