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
易中海点点头,冲阎埠贵继续说道:
“行了老阎,你也一把年纪了,别事事跟年轻人计较,这事就这么滴了,你也少生点气。”
说罢,也不管阎埠贵满不满意,转身就走。
同时还不忘行使一大爷权利,冲看热闹的邻居们吆喝道:
“散了,都散了,大热天的在门外蹲着,也不嫌晒的慌,没事了,都回家歇着去吧!”
确实,大夏天的,太阳贼毒,站游廊外,就跟头上顶着一倒扣的火炉子,烫的慌。
易中海刚动脚,杨庆有便麻利躲回了桂花树下,邻居们见现场只剩阎埠贵一人唱独角戏,便纷纷嬉笑着散了场。
阎解成一瞧阎埠贵那大黑脸,便识趣的鞋底抹油,转头就溜。
现在往上凑,明显是找不自在,他阎解成虽然没远见,还贼抠门,屁大点利益就敢翻脸,但是。
这里要说但是了。
在没利益影响的情况下。
这孙子眼力见无敌的好。
只要有一点点不对的苗头,人家立马就溜,跑的比谁都快。
连亲儿子都跑了,阎埠贵还能怎么着?
只能黑着脸,狠狠咬了咬牙,骂骂咧咧的捡起门口的小铲子,拎起墙根处的肥料框子,开始给菊花松土施肥。
虽说叶子被撸没了三分之二,可花毕竟还活着不是。
活着就有希望。
阎埠贵还没昏头,离开花还俩月呢!
现在精心照料照料,说不定花季之前还能恢复如初。
不影响其原本的价值。
.........
杨庆有回去也没落着好,被苏颖揪着胳膊上的嫩肉狠狠教训了翻。
“你说你好好的没事跟三大爷较什么劲啊?不就是拿你的宝贝桂花树打了个不恰当的比方嘛!让他打去呗!”